童年对一个人的成长影响是很深远的,对这一问题的发现和阐释,奠定了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学术界的地位。最近看了电影《心灵捕手》和美剧《性爱大师》,其中的男猪脚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经历——时常遭到父亲的打骂——这种打骂可不是普通的打骂——有很严重的暴力问题。这样的经历深深的影响了他们,当他们成年以后,这段记忆的阴影依然挥散不去,让他们在成年以后形成了一种外人看来颇为古怪的性格。

《心灵捕手》剧照
《心灵捕手》剧照

《心灵捕手》中的男猪脚威尔成年后性格古怪,特立独行,作为一个很有天赋的青年却很有暴力倾向,敌视社会,宁愿做一些低层次的劳动,也不愿将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为国家和社会做一些有价值的工作。

《性爱大师》剧照
《性爱大师》剧照

《性爱大师》中的马斯特在工作中非常有热情,乐于助人,对科研有极大的热情,但在家庭中却一直表现的很古怪,和妻子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妻子好不容易怀孕后对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这样一个角色也怀着很复杂的感情。

《越狱》剧照
《越狱》剧照

其实《越狱》中斯高菲尔德也有类似的经历,父亲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和哥哥,他曾经被寄养家庭中的养父虐待,这对他也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当然,上面的例子中这些男猪脚都在他们的领域中取得了很高的成绩,世间因此而毁坏的人生我想一定不胜枚举。这段难忘的经历让我在看这些电影和电视剧时还是很受触动。

我的童年是幸福的,难以真切体会他们的经历,所以我想,一个人存活在世间最重要的一个立身点就是“责任”。为人子当孝敬父母,为人夫当疼惜自己的老婆,为人父当抚养好自己的子女,给这个社会更多地正能量。尤其是面对那些可爱的小孩子,怎么会下得了手?

你是我力量的最大来源
你是我力量的最大来源

最近几日奔波多地,确实有一些辛苦,却充实而紧张。人忙碌起来是幸福的。老家说人忙碌的时候,常常会自嘲说“一身贱骨头”,不忙碌就浑身不舒服。

人生苦短,忙碌是最好的“消炎止痛片”。当然,不能瞎忙,要忙到点上,这也是我时时不忘提醒自己的。

现在不在老婆和女儿身边,这段时间对她们最好的支持就是努力工作。这段独身一人在外的日子不是很好过,不过,坚持就是胜利,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只要注意保重好身体,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今天在QQ上受到一个老友的信息,他说最近因为身体不好,住院了一段时间,因此深感健康的重要,也分享了一些养生的感悟。其实,我也是这样,感觉现在生活习惯不好,对健康是很不利的,本身身体素质就不好,再不注意就很危险。可不能住进医院再痛改前非。

虽然不在身边,牵挂却有增无减,每天几通电话是必不可少的,这么多年,分离的时间真的不算好,当然,年轻为了理想打拼,老婆是我最大的支持者和鼓动人,“你是我力量的最大来源!”,我要努力做得更好!

 

 

几年前的北京,抽烟还算是一个公众行为,远没有现在那么反社会。那时候文艺圈诸位几乎离不开吞云吐雾,烟头在各个地方闪烁,小脏饭馆,公演结束后的实验舞台,音乐节草地上,民谣酒吧……仿佛星星之火,教你寻觅可以燎原的革命伙伴。一个中年作家说,当他年轻怀疑人生的时候,他抽烟乱搞。我恐怕那的确是早年北京的真实面貌。

在那个年代,一个困苦的人手上要是没有一根烟,他看上去未免太寂寞。烟在过去的地位一向举足轻重,它既是劳苦大众劳累一天后的享受,也是文艺工作者不可缺少的灵魂伴侣。除了尼古丁特有的可以教人神经麻痹的放松感外,我想一支烟在过去最主要的作用,是做一个孤独者的拐杖。

英国作家斯蒂文森做过一次艰苦卓绝的赶驴旅行,当他露宿荒野时,他写道自己躺在睡袋里,在遥对星空的松林里独自抽烟。在这种时候,恐怕只有烟草才能燃放出这种寂静悠长的感觉,你嚼巧克力不行,喝一口白兰地也不行,必须是烟,它陪着你静静燃烧,尼古丁正催放着脑中的多巴胺,幸福感在体内腾腾升起。20世纪前浪迹欧洲的男作家们,几乎没人能抗拒烟的魅力,乔治吉辛漫步英格兰高地,需要拐杖和烟斗,当他居于室内,只要拥有可以锁的门,冬季的火,一烟头烟草,即使在最简陋的楼顶间,他也可以住得相当满意。奥威尔则叙述堪称幸福的环境:妻子已经小睡,你的烟斗在美滋滋地吸着,沙发靠垫软软地垫在身下,炉火正旺,空气和暖。

人们需要抽烟,除了心理学家所说的口唇期外,更是自觉划出一个安全距离。他们需要孤独,起码需要一只烟,或者一烟头烟草的孤独,由得在此喘息,沉默,凝思。后来北京的艺术家们统统跑路奔向云南,大概就是因为抽烟在城市越来越严苛,人类需要的是克制的文明,而不是你目空一切睥睨众生。在云贵高原的山沟里,艺术家及向往艺术的追随者仍然随心所欲抽着烟,以及比烟更有幻觉的植物。大理任何一家咖啡馆里,都有喝一杯咖啡需要5支香烟辅助的烟瘾患者,出门走到每一个街角,你毫无困难就能看见一个穿着古怪的少女,正面无表情抽着一根女士香烟。他们像是最后一批波希米亚人,还在漫无目的地游荡,决意不关心身体健康,或许明天就要死去。

至于在城市,抽烟越来越不是一个时髦的行为,你在街头点燃一根烟,一定能收获几十只怒意勃发的白眼,仿佛一口烟雾能让他们立刻换上肝癌。尽管城市环境如此糟糕,但人们想要健康长命一百岁的念头越来越坚定不移。他能做的事情,就是迅速叫舆论掐灭你手中的烟。吸烟也从过去英雄们常见的动作,变成了一个多少有点失败者的行为。除了重苦力劳动者,谁还会想到抽烟驱散疲劳感?另一方面,香烟也早已不是孤独者的圣物,如今你在网络上喊一声“好无聊”,瞬间就能涌出无数个声音应和。网络时代,孤独终于由过去的一整片,成为烟草般的碎屑,不需要再自我燃烧。

我曾经试图在烟上寻找点人生慰藉,直到两年前在上海一条小马路边,无缘无故点了根烟,刚吸两口,已经有两个神色不快的大妈走过,她们打量你的目光,就像你是一个那条弄堂最无可救药的妇女代表。最后只好沦落得跟野猫一样,蹑手蹑脚偷偷摸摸找到垃圾箱掐灭烟头,从此断绝了跟烟的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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